城市农民工的夫妻生活,最牛农民工讨薪之王,拖欠农民工工资新规定(5)
2023-03-07 16:29:31
农民工生活在社会基层的群体,为生活为生计为家背井离乡,他们远在异乡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?下面和小编一起了解一下关于城市农民工的夫妻生活,最牛农民工讨薪之王,拖欠农民工工资新规定相关信息吧。
两地生活好难
1996年从离开家乡那一刻起,河南漯河的陈宝驹就和新婚不久的妻子说:“等在这边立住脚,就把全家人一起接过来。”陈宝驹没想到为了实现自己的承诺,一等就是8年。
来鞍山打工并不像陈宝驹想象的那么容易,为此这8年来,他当过小工,做过木匠,又用几年时间学会烫防水的手艺,直到去年年末陈宝驹在宋三台子开了一家小建材门市,这才把妻儿接来鞍山。
“民工中,能彻底解决两地生活的很少,我很幸福。”与因讨要工资而寻求记者帮助时的愁眉苦脸相比,现在陈宝驹要开朗轻松许多。劳动累是一种累,要工钱难是另一种累,长期的两地生活还是一种累。每年只有过年时才回家一次的陈宝驹对两地生活的苦闷理解更深刻:说到底人毕竟是动物,有七情六欲,对夫妻生活的渴望出自本能。
陈宝驹没有否认自己曾看过色情录像和书刊,也不否认受过那些刺激之后有种种冲动的想法。与自己同来鞍山的,还有三名本村的老乡,沾亲带故,四个人吃住都在一起,自己有什么过激行为,都可能传回老家,正是这个原因,陈宝驹一直很克制,也很安分。
我们交谈的过程中,陈宝驹的妻子齐桂兰一直在另一间屋子里招揽生意,直觉上齐桂兰是个很贤惠的农村妇女。八年夫妻异地生活,形同守寡,其中难处不言而喻。采访时齐桂兰没有表白太多,最初丈夫不在身边时,公公婆婆陪在左右,一言一行都要着意保持一个妇道人家的操守。
1997年春节丈夫陈宝驹回家一个半月时间,齐桂兰怀孕,后来有了孩子,日子才不再那么难熬。
和陈宝驹一样只身一人出来闯荡的农民工很多,但女工却如凤毛麟角。山东荷泽的樊鹃,在铁西九街口靠刮大白和清洁工为生,丈夫则是家具市场的装卸工,也是来自黑龙江的外地人,他们居住鞍山已经4年时间,樊鹃可以说一口不很标准的东北方言。
“刚从农村到城市时,没太考虑成家,或者即便成家也要找一个条件好些的,但事实上能接触到的全是和自己一样卖苦力的。”樊鹃说,她所熟识的外地女工中,要么随丈夫一起过来,要么就是来鞍很快结婚的。对于她们妇道人家出来闯荡很难,虽然比起独守空房更加艰苦些,但她们觉得和丈夫在一起,就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。
走不出的困惑
一份农民工中的问卷调查显示:就“多久过一次性生活”一项调查中,“一星期过三次上性生活”的男性农民工只有5%,而女性农民工是0%;有19%的男性、18%的女性选择了“时间长了记不清”。在“据您所知,其他跟您一样在城市打工的人很久没过性生活了,他们会选择干什么”这一道选择题时,男性农民工21%选择“找小姐”、18%选择“整夜睡不着”、18%选择“喝酒麻醉自己”、25%选择“看黄色录像”或“讲黄色笑话”;女性农民工有19%选择“拼命干活发泄”,5%选择“强忍着”。已婚夫妻因打工而两地分居,长期没有性生活时,24%的男性、33%的女性“整夜睡不着”。39%的男性、55%的女性农民工通过“给家里打电话”来度过漫漫长夜。
劳动强度大,工作环境差,这也许是民工有别于城市人群的最大不同,与城市夜晚的灯红酒绿相比,农民工的业余时间显得非常单调。有专家指出,所谓“黄色”电影和杂志内容往往过分强调性的快感和神秘,这使他们更容易产生某种冲动与压抑。专家们呼吁社会需要给民工们提供性问题的指导,帮助农民工摆脱性焦虑,让他们接受性健康教育。而民工们最常接触的是广播,因此,有关医学专家建议广播电台采用较具有匿名性的方式,开设民工性知识栏目,让民工们乐于接受一些必要的性知识、改变性观念。教育、理解、指导他们正确对待“性问题”,更多的给予农民工一些人文关怀。
最牛农民工讨薪之王,农民工讨薪解决方法
农民工,是指在本地乡镇企业或者进入城镇务工的农业户口人员,农民工是我国特有的城乡二元体制的产物,是我国在特殊的历史时期出现的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。农民工有广义和狭义之分:广义的农民工包括两部分人,一部分是在本地乡镇企业就业的离土不离乡的农村劳动力,一部分是外出进入城镇从事二、三产业的离土又离乡的农村劳动力;狭义的农民工主要是指后一部分人。据有关部门的调查,我国狭义农民工的数量为1.2亿人左右,广义农民工的数量大约为2亿人。2013年农民工总量26894万人,比上年增加633万人,增长2.4%,其中,本地农民工10284万人,增长3.6%,外出农民工16610万人,增长1.7%。外出农民工月均收入水平2609元,比上年增长13.9%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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